连画不可置否地笑笑,没有反驳。
“为了打消秦家的怀疑,宁可自己受这么重的伤……连画,你连自己都能算计,还有什么不会算的呢?”
连画闻言顿住脚步,她抬头看着苏淼:
“你这话说的有些好笑,只要能活下去,算计谁不行?”
苏淼没有接话,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孟鹤敏锐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僵持,轻轻咳嗽了几声。
跟在孟鹤身后的孟洲如临大敌,一下子蹲在孟鹤身边,焦急地问:
“是不是冷了?”
连画和苏淼这才别开视线,纷纷朝孟鹤看来。
孟鹤没有说话,她本意也是缓和两人之间气氛,倒是孟洲,见孟鹤不说话,以为被自己说中了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连画身上的披肩。
苏淼自然瞧见孟洲灼热的眼神,不留痕迹地将身子侧了些,挡住连画的半个身子。
连画正低头瞧自己的脚尖,等再抬头,正巧错过了苏淼的动作。
只是这一切都落在孟鹤眼里,见状,她微微笑了笑,觉得今日这一趟,总算是叫她瞧见些愉悦的事情。
两人就这么僵持,还是苏淼率先开口:
“你倒是好意思从伤者身上扒东西。”
在孟洲眼里,苏淼不过是个城主府的贴身侍卫,还是最不受待见的那个,自然不必放在眼里,此时也是底气十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