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顽心上一动,唇角挂上谄媚,“玉奴盼了一夜,这才见到老祖宗,我想陪您一会再去!”
王挺被他乖觉的模样哄的心里开花,当即眉开眼笑,掐住李顽的腰,“好!那就陪你老祖宗我,睡个午觉再去!”
王挺没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,二十九岁自裁根本,不像李顽只扣掉了两颗东西,没了家伙事的男人,内里扭曲变态岂能用言语形容。
李顽陪了大太监午睡一场,出王挺卧房的时候走路都打晃。
“下贱东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。”
旁边有人小声叱骂,“也就能用这种上不去台面的手段来巴着老祖宗,真不知亲娘是那个勾栏里出来的荡货,尽使些下贱手段。”
太监生来就是被骂的。
骂他李顽的就更多了。
但这次,他停下了脚步,走到王挺近身伺候的一个太监跟前,“你是在说我么?”
世上苦海里挣扎的人多如蚊蝇。
恶言歹语说上一番,仿佛就能衬的自己不那么卑微,心里就能好受一些。
王挺身边伺候的太监,哪个不想出人头地,偏生李顽爬上了王挺的床,那太监心里嫉妒,却也不怕他,梗着脖子对呛,“我骂的就是你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