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鑫阳聪明,玉槐真人也不傻,这其中孰轻孰重,自是分的清清楚楚。
“若我不应,又当如何?”老槐头面沉似水,眼中杀机迸现“你李鑫阳是实力卓群,可也别忘了,此处乃是我玄阳宗归元峰境内,你一介散修胆敢贸然动手,定会引来众修士围攻,到那时,却不知你可还能留得性命?”
李鑫阳眉角抽-动,显然心中正盘算。
“天下道法,唯快不破。”李鑫阳闷声暗道“击垮你,只需三招,掳走这小兄弟仅需一招,远遁你这酒肆又需一招,五招不过数息功夫,就算你传出讯息又如何,玄阳宗的修士根本无暇回援。”
少年冷眼旁观。
若真如他所说这般轻描淡写,又何必多费口舌,直接动手便是。
想来,这老槐头酒肆中另有令其忌惮的事物存在。
不出少年预料,老槐头嘴角微撇,挤出些许冷笑。
“这酒中仙,老朽经营百余载,机关无数,其中凶险岂是那些秘窖所能比拟,你大可试试,可否能在五招内,掳走这小兄弟。”
话语间,那些暗合奇门八卦的红木桌椅熠熠生辉,七彩炫光,在这厅堂中交相辉映,端的是绚丽非常却又危机四伏。
眼瞧着双方剑拔弩张,无论是谁稍加举动,定是不死不休的搏杀。
空气几欲凝固。
“却不知二位,所争何事啊?”
丁小磊不动神色,佯装并不知晓二人的小算盘,迈着碎步,横亘在二人之间,带着满脸困惑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