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柏对她的敏锐反应打从心底佩服起来,他身具魔种,对女性的经验又老练丰富,早过了为情欲不顾一切的境界,更讲求精神的征战。像虚夜月如此难得的对手,他绝不肯囫囵吞枣般得到她的身体,而是要慢慢享受和她缠绵游戏的乐趣。假设以强横的手段破了她矜贵的贞操,既叫她小看了,也少了很多乐趣。最重要的是,她还未亲口向鬼王表示投降和愿嫁他,等于尚未输掉这场赌约。
韩柏在她左右脸蛋各吻一口,柔声道:“月儿!知道我大侠……噢!……韩柏多么疼你爱你吗?我会令你幸福一辈子,来!乖乖的和我去见你爹,告诉他你心甘情愿嫁我为妻。”
虚夜月给他哄得意乱情迷起来,不依道:“死韩柏!月儿恨死你了,都是你,累得月儿以后不能在爹面前挺起胸膛做人。”
韩柏大喜,拉着她跳了起来。虚夜月娇躯软柔无力,全赖他的搀扶,勉强站稳。
韩柏在她耳旁轻叫道:“乖月儿、好月儿!”
虚夜月横他千娇百媚的一眼,以哀求的口气道:“给月儿点时间好吗?你装死累得人家为你哭了,早在爹前颜面扫地。人家如今找你来,本要讨回半分颜色,哪知你这色鬼又这么对人使坏,弄到人现在迷惘恍惚,仍不满意,还逼人向阿爹认输,仍说疼月儿呢?”这时刻的虚夜月,一颦一笑,比之以前的骄傲不屈,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韵味,媚惑诱人至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