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予叹着气摇摇头,捏了捏她纤细的后颈:“你喝了多少?”
甘澜迷迷茫茫抬起头,根本听不懂他的话,只是见到宁予的脸就忍不住欢喜,突然窜高身体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。
宁予便不问了,她肯定喝了不少!
他强按下甘澜的脑袋,把瓶子递到她眼前:“就算你不认识法文,阿拉伯数字总该认识吧,这里有一个94%,酒瓶上出现百分比你想想意味着什么?”
“头疼。”甘澜才不管他絮絮叨叨的训斥,向他怀里挪了挪躺好。
“先松手,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“头晕。”
“我知道,先放开我,我要换床单。”
但是甘澜目前思维已经下线,完全无法交流,只知道被这个人抱着很舒服很有安全感,所以坚决不松手。
不想要这种因祸得福啊!宁予苦笑。
他腾出一只手在杯子里倒了水,送到她眼前。
“喝点水。”
甘澜瞄了一眼就拨开:“难喝。”
他低下头,伏在她耳边耐心说:“是水。”
甘澜委委屈屈地哼哼:“好辣。”
看来她是被那几口酒吓出心理阴影了,现在看见无色透明的液体都会本能抗拒——不知道这种优秀的反应在她酒醒后会不会继承下来。宁予担心她喝下的酒太烈会烧坏胃,坚持要让她喝点水,结果两下差点厮打起来。
宁予百般无奈,不得已含了一口水喂给她。甘澜开开心心地被他度了一口水,然后抱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