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叫啥名字啊?这个是什么啊?”
翠花也姓王,但是因为这村子里很多妇女姓王夫家也姓王,所以除了王杜鹃大家带姓喊王婶子,其他都是在名字后面加个婶子。此时,见云喜儿背篓里的东西很是好奇,恰好她的猪草也洗完了,便是蹲在一旁问向云喜儿。
“我叫云喜儿,这个……是家里晚上的菜。”
地木耳黑乎乎的,跟木耳相似,可是又很小一朵,长在潮湿的青苔上,不易采不易洗,但是很好吃。云喜儿眼珠子一转,便是绕着弯子说道。
而她之所以挤在两人中间一是因为这地方好蹲,不易打湿衣服鞋子,二来这翠花婶子的猪草快洗完了,她一洗完自己就是上游那个,水也就相对是干净的,三来,她要是蹲在最前面,估计又得让人说碎话。
“这个……真能吃啊?”
沈屠的条件没几人不知道,同情归同情可也帮不上什么忙,如今沈慕寒好了,儿媳妇又娶了,应该会缓解一些的,不过这东西她们还真没见过,更没吃过,加上这颜色,持怀疑态度很明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