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这正和凯勒刚才对我说的一模一样,”公爵喊道,“你们两人都好像在那里夸口。您真使我感到惊讶,不过,他比您诚恳一些,因为您已经把这个当成职业了。够了,不要皱眉头吧,列别杰夫,不必把手按在心口。您有什么话对我说吗?您没有事是绝不会来的。……”
列别杰夫扮着鬼脸,扭起身体来了。
“我整天等候您,想向您提出一个问题;最好请您一开口就说实话,哪怕一辈子说一次实话也好。昨天那辆马车的事情,您是不是也参与了?”
列别杰夫又扮起鬼脸,开始嘻嘻地笑,搓着手,甚至还打了喷嚏,但不敢再说出什么话来。
“我看出您是参与了的。”
“不过是间接的,只是间接的!我说的是实话!我的参加就是预先报告那位太太,说我家里聚集了一群朋友,而且有某些人在座。”
“我知道您打发您的儿子到那里去了,他刚才亲自对我说过,但这是怎样的一个阴谋呀!”公爵不耐烦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