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李晟权拱手道:“只要是同一个人,无论用左手还是右手写,笔迹都有相似之处。但若不是同一个人,就算写得一模一样,臣也能识得出。”
旁边的赵饮马拍着胸口就打包票:“晟权这本事可是当真绝了的,当年咱们一起读书,先生就拿过好多字画给他看,他不到一炷香就能把同一个人写的都找出来,一副都不差!”
“那就好。”伸手把书信递给他,沈故渊道:“我让人再找一副孝亲王的手书来,你认认。”
“是。”李晟权上前接了信。
看着沈故渊那一本正经的模样,倪熊只觉得奇怪,那信他当真是看了就烧了的,怎么可能落在他手里呢?但要是没落在他手里,他怎么知道孝亲王的书信里写了什么?
“先不说这到底是不是孝亲王的亲笔。”赵饮马看了一眼,皱眉道:“出事当日,倪副统领应该是在休假的,敢问副统领,你没我的允许,为何会突然进宫,还带人守在东门呢?”
倪熊心里忐忑得很,说话都结巴了:“我……我只是想护卫宫城,所以暂停了休假,进宫……”
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,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,颓然地垂下脑袋。
“你要是耿直招了,那兴许还能从轻发落。”沈故渊不耐烦地道:“但你若还心存侥幸,想着孝亲王要是能脱罪,也能拉你一把,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