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朝堂上,龙椅上不见圣上,大家又都七嘴八舌小声嘀咕起来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昨天城里杀声震天,我差点以为是犬戎人打过来了。”
“今早我见着路上巡察的都是生面孔,我停下问他们都是哪里人他们说是陇右来的。这……陛下不是召朔方军进京吗?怎么又换成陇右军了?”
“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儿个少了几个人?”
众人议论纷纷,这时后殿缓缓步出一人,殿中纷杂的声音立马静了下来,再一看,那人不是裕安帝,而是太子盛琸。
太子未像以往那样站到朝臣队列,他步上台阶,停在靠近龙椅的一节丹墀上,身后自有太监恭敬地替他摆好靠椅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他是何意思,等他稳稳坐下,有大臣终于忍不住出声。
“敢问太子,陛下何在?”
盛琸扫了圈底下众臣,幽幽叹了口气:“诸位大人有所不知,昨日瑞王协同严相与朔方节度使鲁渝凯一齐逼宫,威胁父皇交出玉玺,妄图谋逆。虽最后有惊无险,叫陇右节度使及时赶到,破了危局,但父皇年事已高,一下遭受这样的刺激,身子骨便有些吃不消。昨晚发了恶症,今日已是起不来了。只得下了口谕,让我代为监国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,仿佛油锅里落了凉水,大臣们都炸开了锅。
“谋、谋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