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韵不解,她顾目四望,见几米远处,有个大火炉,里面还有一铁索,铁索两端是锋利的箭头,像是官兵常用的矛,此刻烧的发红。
这年头,卖艺也不容易,寻常的耍刀弄枪,大家兴致缺缺。
越有难度的卖艺,越有看头。
可是越难,就代表着危险程度越大,这不,一失手,就伤了自己。
周大夫把脉之后,又看了看男子的肩膀,无能为力道,“姑娘,准备后事吧。”
那姑娘原本还抱了几分希望,可是听周大夫让她准备后事,她当即跪了下来,拽着周大夫的肩膀道,“周大夫,你行行好,救救我爹吧,我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。”
周大夫叹息一声,“不是我不救你爹,只是你爹伤的太重了……。”
那姑娘连连磕头,哭的肝肠寸断,“求求你了,周大夫,我和爹爹相依为命,他若是死了,我也活不成了,你就当是救我们父女两个吧,求求你了。”
周大夫哀叹一声,道,“我尽力医治,你先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