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这种不愿和他说话的模样,刘念直接转身往宫道的一头径直走去了。
待刘念走远后,谢珽才直起身子跟着身旁的泰安殿女婢往宫门走去。
就这样吧,都快四年了,他们之间就该这样各自走向不同的终点才对。她身上担的和他身上担的本就是不同的。
刘念,你去过好你的人生吧。
谢珽这般想着时遇到了冯公公,看着是候着多时了,想来他们二人刚才的情状都会被冯宝一五一十地报至御前。
刘令对她的监视已经没了最后一点的遮掩。谢珽心里自嘲地笑了笑,真是她的荣幸。
“奴问谢世子贵安。谢世子,陛下吩咐奴在这里送谢世子出宫。”冯宝做了请的动作,让出了身后去辇轿的路。
“多谢。”她熟练地上了轿子,请泰安殿女婢先回去了。
谢珽昨日因为秦氏宠溺留宿在了泰安殿。但同赴宴的谢飞白是未婚男子,不能一道留下来,所以随温立亭回了英国公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