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忙啊。
她在跟香昼学规矩。虽说不能让人眼前一亮,但最起码也别让人挑出毛病。
学规矩也没有想象那么难,那么累。拿得起刀枪,翻得了围墙,还害怕一个行住坐卧不成?
连香昼都夸她学得好。
“说乱党是老虎,真高看了他们。他们就是一群嗡嗡嗡的苍蝇,不能咬人,却时不时晃来晃去,让人厌烦。”秦伯言厌恶地道。
不牵扯到婉乔,他也不愿意理他们。
“好了,你也别生气了。”婉乔其实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,可是蚊子苍蝇,他想拍就拍呗。“这也不是什么大事。行了,我去找香昼了,你忙吧。”
秦伯言点点头,看着她离开时脚步轻松,沉思了许久。
四五天之后,人终于抓到了,秦伯言让人守在外面的,只带着卫衡进去审问。
“原来,上次秦哥你是这样问出来的。别说受刑的人,就是我看着都觉得疼。”卫衡从刑房中出来,趴在墙角吐了个稀里哗啦,半晌后对秦伯言道。
秦伯言面色冷凝:“你把尸体处理了,就说畏罪自杀。”
萧长水对于婉乔的“失忆”将信将疑,派人来甘南打听,同时想找机会试探她。
幸好,这次他认了出来。
可是他知道,萧长水绝对不会死心。他手里的筹码太有限了,绝不会放弃婉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