俨然镀了一层金粉的白衣僧人,轻飘飘落地,“原来前辈便是近些日子,连闯佛门清净地,杀了五位大德高僧的江虎臣。”
江虎臣冷笑:“一拳捱了就捱了,再试试老子几拳!”
双腿发力,呼吸间已至白衣僧人身前,四拳,俱都捶在眉心。
饶是白衣僧人的金刚身毫无破绽,受此重击,亦是嘴角滴血,身子晃晃摇摇。
就地盘坐。
口中低诵佛经。
“你们佛家的铁王八,半点意思也没有,老子捶烂的金刚罗汉都是这般,打着打着便诵经念佛,有个屁用。”
“念经能念死老子吗?”
江虎臣耻笑道。
沈鲤重新戴上了那副青年士子人皮面具,新换一身儒衫长袍,啪的一声打开随手抓来的折扇,吧唧吧唧嘴。
江虎臣又捶了白衣僧人两拳,陡然发现,这个样子的他,耐打多了,两拳下去,只是打散了几缕气机,离捶出破绽,碎裂金刚身远着呢。
听见沈鲤吧唧嘴,江虎臣仰头怒道:“滚远点,老子最烦别人吧唧嘴。”
“江虎臣,北隋铜雀台里的三品武夫,胆子比晚辈大多了,竟敢光天化日之下,搁这儿动手。”
江虎臣霎时乐了,“呦呵,你知道的不少啊。”
“不怕开禧城坐镇的秃驴?”
“柳家老佛爷为老子争取了一炷香的时间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沈鲤捧腹大笑,“你们真会挑选时候,这口黑锅柳家老佛爷不背,也得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