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梁玉不忍听,插话道,“如此显见挑拨离间的话,你不曾劝过她吗?”
“奴婢劝过晚小姐,”白浅啜泣道,“府中嫡尊庶卑,晚小姐儿时便受了不少欺辱。这些年全凭微小姐全力维护,晚小姐在府中才地位渐高。奴婢只说微小姐一心为晚小姐好,请晚小姐不要因这等小事恼了微小姐。”
封号乃是宫中女子最为荣耀的所在,比位分更甚,宫嫔在意封号也是因字如其人。安檀微微摇头,白浅这一番话已是错了,林成晚听在耳中只怕愈发不爽,只听白浅续道,“晚小姐最听不得这话,奴婢不慎提及,想来晚小姐又因此念及了嫡庶之分,便愈加恼怒,就这样恼了几日,突然一日问奴婢是不是微小姐生了病,便会失宠…”
白浅啜泣声更甚,已是语塞难言,安檀示意叶桃给白浅送一盏茶,白浅接过饮下,平了语气,又道,“奴婢便说微小姐身子康健,纵患风寒,也是养几日便可好了,大约不会失宠。奴婢不知晚小姐想做什么,便劝慰晚小姐,微小姐失宠并无好处。晚小姐不曾表态,”言及此处,白浅面色苍白,几乎大哭起来,“可…可过了几日,微小姐便患了瘟疫!奴婢不相信这是巧合,可奴婢,也不愿相信这是晚小姐所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