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时辰后。
厢房里,大夫正在给高向菀施诊,弘历则坐在一旁,一脸盛怒地瞪着陈良,“谁让你跟她说这些的?”
“这不……侧福晋她问起……我就想着顺便帮您说几句好话吗。”陈良声音越说越小,头也越垂越低。
他看着弘历这哄了一路,高向菀都不搭理他,他也是心疼自家主子,又不忍看见高向菀整日不开心,这才想着替弘历说些好话,好让两人冰释前嫌。
可陈良万万没有想到,高向菀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什么好话,净添乱。
弘历气得狠狠白了他一眼,“这账记着,回京后自己去领罚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自知闯了祸,陈良也不敢有怨言。
这时,大夫走了过来。
“她怎么样了?”弘历立马上前问。
“夫人这是长期心中郁结不散,再加上情绪波动过大,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才晕过去的。”大夫说道:
“官爷放心,方才我已为夫人施针,等夫人醒后再喝几幅凝神的药便无大碍了。”
大夫并不知道弘历的身份,但见他住在驿馆,便也知道肯定是当官的了。
看着弘历脸色苍白得可怕,大夫便忍不住问一句:“官爷可是身上也有伤?”
他这一问,弘历的注意力才回到了自己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