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卿张了张嘴，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的：“不痛……”
他的眉眼就在她视线上方，睫毛在眼下的青色位置有层淡淡的羽毛阴影。他微微低了头，快要抵上她鼻尖：“她们说你没有怀孕。”
该来的总归要来。
赵卿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，像是承认错误，又像是被戳破谎言时下意识想找个借口的遮掩。她这时都还能分神去想，如果她没有爱上他，大可以在这种时刻吵闹、或是敷衍一番，反正都是陪他做戏。可偏偏她爱了，潜移默化之中已逐渐认同自己的角色，不忍他有一点难过。
难怪总听人说，同组的演员很容易产生感情，因为戏中戏，最难清醒。
赵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，看着他胸前的衬衣纽扣，小声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气氛凝固，有股压抑在两人低沉的气场中环绕。
他突然笑了声，落在她耳朵里，有些自嘲：“难怪你以前问我，如果生不出孩子怎么办。你其实从始至终，都是在陪我演戏，对不对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