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经过一番尝试过后，林暮发现，就连这个目标，对他来说，都是很大很大。
他同样是无法做到！
不过在生命之河中沉浸这么久，他愈发熟悉和适应了。
宛若是初学游泳的人一样，他已经是渐渐开始熟悉水性。
当然，这是付出了很多寿元的代价，才换来的！
既然无法拖慢整个河流的流淌，林暮的目标，便是再一次的降低。
他开始极力的，控制自己附近的这一小片水流。
企图让这片水流的速度变慢一些。
结果，同样是做不到！
于是，他的目标再次变小。
只是拖慢一缕水流，一丝水流。
可是林暮用了九牛二虎之力，依旧是无动于衷。
毫无动静。
林暮这个时候，不由得感到一丝后悔。
他可能真的是托大了！
一直都是顺风顺水，狂飙猛进，让他有点目空一切了。
之前他虽然知道，领悟似水流年很难，但是他下意识里，还是觉得，自己肯定能够做到的。
哪怕是难，对自己来说，也问题不大！
因为，无殇真君都领悟出来了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