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再争辩。”宋帝冷声阻止,疑惑地问我,“朕怎么没听你提过你懂医术?”
“儿臣只会治一些疑难杂症,那些常见的病症,儿臣倒不会。因此,儿臣不想出糗,就不曾提起。”没想到,不想锋芒毕露倒成了罪过。
“父皇,无缘无故的,皇妹怎么会说自己精通医术?皇妹又不是那种整日自吹自擂的人。”赵瑷似乎话中有话,眸光忽然一亮,“父皇还记得吗?前年正月儿臣在别苑中毒,就是皇妹为儿臣解了那奇毒。”
“是你为他解毒的?”宋帝惊喜地问我,瞬间恍然大悟。
我颔首,“那时候儿臣刚与皇兄相识、结拜,父皇,那次皇兄中毒,绝非意外,儿臣以为是有人谋害皇兄。几日后,皇兄和儿臣去游湖,遇到几个身手高强的黑衣刺客行刺,招招狠辣,置皇兄于死地呢。”
宋帝大吃一惊,怒色上脸,“瑷儿,你怎么没提过这事?”
赵瑷责怪地瞪我,回禀道:“父皇,儿臣只是受了轻伤,就没有禀奏父皇。父皇日理万机,儿臣这小事就不必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