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雁淡淡地笑,“你恢复单身,有一货船的名门淑女抢着向你扑来,对你,是件好事。我一个离婚女人,陈茶馊饭,有什么好庆祝的?”
“怎么不值得庆祝呢?至少你就有了光明正大扑向我的理由!”陆涤飞笑得眉眼生情,缕缕春风。
“唉,涤飞,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呀!”白雁轻轻叹了口气,“我呢,这个人比较偏执、自私,对物对人都一样,从来不爱和人共享。”
“于是,你就是这么离了婚?”陆涤飞从眼帘下面漏出一些光,柔柔地罩着白雁,诱惑她继续说下去。
白雁知道陆涤飞这一晚的苦心最想听的就是这个,她偏就点到为止。“唉,伤心事,不说也罢。”她故意装出很忧伤的语气。
“丫头,恨他吗?”陆涤飞给白雁夹了一只蛤。
“能彻底地把一个人遗忘,便是无爱也无恨。他现在对于我来讲,是路人甲。”
“骗人。”陆涤飞拧了下眉,像看大熊猫似的看着白雁。他不信,他和前妻是和平分手,之后,两人通过电话,前妻对他脸不是脸、嘴不是嘴,那不是恨,就是怨。
白雁把脸埋在自已的手掌心竭力忍着不让自已笑出声来。
“丫头,你对我还是不太信任。说真的,我对谁都没像对你这么关心过。我以为你对我的心是和我一样的。”陆涤飞又受伤了,“我今晚,本来想有一个惊喜送给你,现在,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