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风哪能容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,当即怒道:“施莼宜已经主动招认了自己的罪名,在场的人都是亲耳所闻,岂容你在此信口雌黄?”
秦珍面不改色地驳道:“你们这群人,气势汹汹地闯入赵府,将我家老爷打得面目全非,如此震慑下,施莼宜她早就被吓得神志不清。一个头脑不清楚的人,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怎么能作数?”
躲在角落的施莼宜连连点头,“我都被那群黑衣男人吓傻了,后面做了什么事全都记不清了!你们可不能把屎盆子全都扣到我头上,毒药是我买的,可我只买了药,其他的事情都没干啊!”
“你说这件事是赵天宝干的,可有证据?”
沈长风气得拳头紧握,这群人分明是在把他当傻子耍!
“自然是有证据的。”秦珍冲跪缩在角落的管家使了个眼色,“赵管家,你整天跟在老爷身边,他都干了什么事,你应该知道吧?”
管家战战兢兢地磕了个头道:“那日老爷从抱月居回来后心情就不太好,多次说过要给施老板点颜色看看,后来在去茶馆的路上遇到了药贩子,他就想出了这样的计策来对付施老板。”
秦珍满意地点点头,“沈大人,现在证人也有了,您总该相信了吧?”
那管家缩着脖子,眼神飘忽,分明就是在说谎。
沈长风叹了口气,心中异常憋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