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燕哼了一声,忙问那包六呢?子母神梭道:“那姓包的多半没有到场,我全看了,他们来了十多个人,没有短胳臂的。”凌云燕道:“他一定到场了,他大概藏在林中。”子母神梭道:“也许,也许。姓包的如果在场,这可是冤家路窄,咱们三方一见面,看他怎讲。凌兄跟这位包爷结仇,本就是为朋友,由我身上所起,现在还落在我身上完,倒是正对劲。凌兄要是抽得出工夫来,何妨在这里多盘桓一两天,索性跟他见见,咱们可以撕罗清楚了。”
凌云燕脸色一沉,道:“武庄主若还有所猜疑,我自然可以等等,索性见过了彭氏弟兄。”子母神梭忙笑道:“凌兄你这可是多疑了,你的行事我实在佩服。由打上回起,我渴望跟您订交,盼了不止一天了。这样办,由我起,由我落,我一个人找他们去。凌兄有事,请先行一步。哪一天得闲,你赏一个信,我们可以订期多盘桓几天。”
子母神梭实欲与凌云燕订交,凌云燕今天实不能留。又谈了一会,凌云燕告别。子母神梭武胜文竟备马亲送出来。笑对凌云燕说:“凌兄,咱们不可不防备,我还怕包六在外面等着你呢。”凌云燕冷笑道:“好吧!我倒是真想见见他,只怕他未必肯出头。因为我们已经交过话了,他的戏法不好变了。我想此时外面倒真许有人等着我,只是等着我的保管不是他。”子母神梭笑道:“他自然不肯在近处出头,也许同着别位,藏在远处,要暗算凌兄哩!凌仁兄,不管怎样,我总得送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