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刘赤亭还是答复了一句:“就凭他们该死,而你们不该死。”
黎庸深吸一口气,背起陈桥,冲着刘赤亭重重抱拳,沉声道:“无论如何要留几日,他们……至少养了我与弟弟一场,我先安葬了他们,再来重谢!”
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已经到了嘴边,本来都打算咽下了,可想来想去,刘赤亭还是沉声一句:“池史志与白山不争了,黎庸与陈桥还会争吗?”
黎庸闻言,笑了笑。
“潋潋是为我才帮师父递话的,对吗?”
女子埋着头,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。
刘赤亭抿了一口酒,幽幽一句:“想师兄活着可以理解,但有些事不能做就是不能做。就像是偷来的桃子,再甜也是偷来的。”
主动上门要委身于人这种话,当然不能说。
黎庸笑了笑,似乎做了个什么决定。他轻轻拉起她的胳膊,问道:“事后我带你去海外,学学小白,寻一处虱子岛落户,之后再不回来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