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容简昨晚几乎是一整晚未睡,头有那么些疼。他正准备抽烟来缓缓,阿北又过来了。
这次他没有进书房,而是在门口说道:“二爷,医生过来了。”
程容简这几天一直都是输着液的,听到这话就点了点头,说了句马上来就站了起来。
医生早把药箱放在一旁了,程容简坐下他就熟练的将纱布解开。只是纱布才刚解开一圈,里边儿的纱布就出现了点点的红。
医生飞快的将纱布全拆开,见伤口并没有裂开,这才松了口气儿,说道:“程先生,伤口还没愈合,您暂时不能用力。”
程容简就看了看那沾了血迹的纱布,点了点头。他也不知道这血迹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。应该是昨晚的时候……那时候他是用了力的。不过,那时候……他并没有感到疼。
他微微的就有那么些失神。
江光光和周来是找不到什么话说的,一路都是沉默着的。大抵是这种沉默太让人尴尬,她就问起了罗姨和周来的父亲的身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