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真像以前淑妃话里话外跟他暗示的一样,是皇后对淑妃那一胎动了手,还有孙采女……
不对不对,如果是皇后动的手,那什么胞衣又怎会埋在上阳宫的牡丹园里?
到底是谁做了那些肮脏事?
霍衍之脑子里乱糟糟的,一半是南方水患、难民流离失所的国事,一半则被皇后、淑妃、孙采女这三个人的脸充斥着,无数个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,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。
“嘶——”
赵久福惶惶然道:“陛下,可是头又疼了?奴婢去叫御医……”
霍衍之喊住他:“不必了!万御医过来也看不出什么,每次都是老说法,看了也是白看!把那药膏子拿过来,给朕按按头。”
赵久福忧心忡忡地给自家主子捏完头,见开始闭目养神了,才为其掖了掖被子退了出去。
他不知的是,他前脚刚走,霍衍之后脚就睁开眼,对着塌边的万年青幽幽长叹。
“小青啊,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万年青不理他,还是被他扯住一片叶子晃了晃,才含含糊糊地嗷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