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见朱子游依旧是昨日那幅衣衫,手包得严严实实的,身边还站着一个捕头打扮的人。
只不过这捕头看向朱子游的时候,也是满目厌恶。
他是瞧不上这个混不吝的,只不过碍于他和县老爷之间的确有个七拐八拐不上的亲戚关系,因此方才主动过来调解此事。
“王大哥就是这小娼妇!”朱子游一看到苏婉婉,嘴巴便不干不净起来:“昨日里她去买胭脂,说自己没有钱又说自己如何如何可怜,偏要用这些东西来勾搭我!”
“您也知道我一向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条件,她可怜就舍了她二两银子买了胭脂水粉,确实没想到这不要脸的娘们竟然骗了我的钱还要搞仙人跳,您看看,这就是她配合的她身后那男人将我伤的样子!”
苏子成原本是没醒的,他身边伺候的仆人听见外面的动静,就连忙把人叫醒了。
急匆匆的披了一件外衫,就从楼上走了下去:“你不知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贱皮子,敢这样说人!”
他原先是想说自己的姐姐的,可想一想这。东陵县的县太爷,是认识自己家的亲戚的,若让他知道了姐姐的身份,怕是少不得一番麻烦便没有亲说出口来。
庄子游在自己叔叔的府上曾经见过,这年轻人挤会知道,叔叔面对着他时也是低头哈腰的,不敢有所怠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