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由道理一万条,长辈也还是担忧自家孩子。
谢伯说不过她,鼻子哼哼,“就你牙尖嘴利!”
在这即将染血的前夕,他们俩宛若平常的斗嘴,冲散了一些紧迫感。
阎永铮也乐的享受这种独有的放松方式,“谢伯,没事的别担心。”
怀抱里的小娃娃收到爹爹的眼神,蹦跶哒咿呀呀地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。
这一夜煎熬的人心都快熟了。
自己亲自迎接进寺庙的人,就那么凭空消失不见了。
而且城里的院子也人去房空。
这两个人无论猜测是哪一样,他们之间都不会善了。
道胜眉心紧皱道:“明日依旧封山,在这两个人没有下落之前,山门一定不能开。”
事情没落定的时候,好似一把刀悬空在脖颈上,没到见血的时候总是最难熬。
“可是……”善德犹豫道:“我们已经封山一天了。”
若无重大节日,或是皇族来访,云雾山从来没有一连着封山两日的先例。
本来赵王寿宴上的事情,已经在城里走漏了风声,虽没造成太大的影响,那是因为积威深重。
那两个人若是迟迟不了面,寺庙大门不开怕是又要引人遐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