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她还做了什么?”
萧恒镜眉心一蹙,终于悬笔停在了半空,抬眸朝青木看了过去。
“没了。”青木耸耸肩,眼里露着一抹纳闷。
他没想到一个大病初愈的人,不仅能蹦哒着到池塘里捞鱼,还能想出撒谷子拉线捕鸟的法子,使她们主仆俩明明穷得叮当响,却过上了有鱼有肉滋味不愁的生活,倒是活得潇洒自在。
难怪世子那日交待要自己留意梨苑的动静,若非这一番监视,打死他也不信那位传说中的病怏子,还有这般能耐。
可萧恒镜与他想的却不是一块儿,听到那病怏子并没有什么对王府不利的动机,虽对她的行为有些意外,却并不想多关注她的动静。
闻言低头继续作着纸上的未完之画,淡淡道:“没有就好。你下去吧,那边继续让人盯着,有什么异常再来禀我!”
“是!”青木抓抓头,本想问怎样才算异常,想了想,还是算了。
世子素来不喜梨苑的那位,也不喜欢有人提起“世子妃”这三个字,这次破天荒地让人监视那位,也完全是因了六小姐的议封之事上心。
只要那位安安份份不惹什么乱子,那世子便连她的一句也是不想多听的。